《字花》第104期 ~ 想像讀書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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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期字花語 前言──文藝社群的多重可能 /葉梓誦 寫作、評論、翻譯、編輯,散文集《斷層路徑》即將出版。 讀書可以一個人讀,也可以一群人一起共讀。隨著科技與文化發展,閱讀的方式與策略一再變化,讀書會的形式也同樣多變。上一個年代,清談節目主持人歐普拉借大眾媒體舉辦閱讀俱樂部,在十五年間介紹了七十部作品,這些作品每每都會成為暢銷書,並在封面上貼上標籤;Meta行政總裁朱克伯格也曾在臉書上進行A Year of Books計劃,每兩週推薦一本書籍,鼓勵讀者在平台上討論。這些例子以名人為中心,活用媒體平台及個人的聲勢推廣閱讀,不過互動較為單向,他人難以參照。 讀書會的一大功能,或許就是社群組織。近來,坊間出現各類大小讀書會,各有特色。籌組小型文藝社群,會否是一個連結社群,作文藝深耕及推廣的有效實踐?從選書標準到討論策略,一個成功的讀書會究竟如何長期維持,有何獨特訣竅?是次專題訪問了四組單位,邀請三位作者分享經驗,意圖開闊對讀書會的想像,試驗更多社群組織的可能。 宇宙技術讀書組以科技哲學為研讀方向,在實體讀書會外尚有其他嘗試,實現某種「學人社群」;鄧國騫成立「一九八三」,以飯局為設定,邀請藝術家放鬆地共研共讀,練習對話;界限書店以IG Live的形式進行「深夜閱讀」節目,持續推廣書籍,拉動讀者到店加深交流;Happy Kongner在製作一段段文化知識向的深度影片外,同樣秉持特定的社群養成方針,意圖組織具同伴意識的群體。在經驗分享的部分,我們希望可以借不同藝文組織的讀書會經驗,拉出從閱讀到創作的體會。丁珍珍談「世界動盪 我們讀書」線上讀書會的經驗,從疫情起跨境對讀新馬及香港文學;李奕樵討論台灣「(IF)想像朋友寫作會」的社群建構方式,冷靜分析文學社群企求長遠發展時要規避的危險;勞緯洛則視讀書會為知識共同體,從哲學的角度探問其成立條件。實踐才是美德,希望讀者能以此為契機,籌組自己的社群,開展溝通,互相砥礪,成就讀書會所帶來的更多可能。 關於 《字花》: 《字花》雙月刊創刊於2006年4月,由水煮魚文化製作有限公司出版。創刊之初,以「立足本地,放眼世界」為旨,力圖打破香港文學雜誌的固有形式,以展示文學年輕、活潑和多元化的一面。 不可能的文學雜誌 ——《字花》發刊辭 香港文學如何可以在更良好的土壤上開出更出人意表、令人不敢逼視又難以漠視的花朵,數十年來無數關懷文學的人均念茲在茲。2006年,《字花》正式誕生,並致力以更張揚鮮明而大規模的方式去建設香港文學——是的,我們年輕而且微小,卻抱持重要、真切而且合理的願望。《字花》的編輯及設計人員,均是出生於七十年代末,未滿三十的年輕人。在組成《字花》之前,我們都只是零散的散兵游勇。而我們願意結集在一起,其原因有二:一,在創作及學習文學的過程中,我們找到了讓自身得以呼吸生長的空間,並收穫了豐盈幽微莫可名狀的樂趣,這樂趣甚至維持多年而不見褪減——是以我們企望,其他人也可以在文學中體味到類似——或迥然不同——的樂趣。同時,我們也發現這社會比以前更需要文學,因為我們看到,愈來愈多平板虛偽、似是而非、自我重複的話語滲入無數人的生命,同時香港社會的隔膜與割裂愈來愈大,各種無形宰制日趨精微而無所不在。而文學,正是追求反叛與省察、創意與對話的複雜的溝通過程,我們的社會需要文學的介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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